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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陂西湖龙井茶的特殊山场情缘

时间:2013-12-05 09:44

独屋茶场纬度和西湖西湖龙井产地一样,穿越北纬30°。茶园是群山环抱间的凹地,更奇的是,独屋茶场前后的山都是荒山,岩石和黄土裸露,唯独茶场植被繁茂,空气温润,是附近小气候最好的一方宝地,而且茶园的老茶树都是20年从西湖龙井村来的茶籽。

小巴车驶出水泥院墙,有的向汉口,有的往前川。泡桐镇新客运站对面,是枯黄的田、低矮的山。山包土石裸露,山顶却密密地挤满树,像发际线后移的中年男人。往山包方向,直上斜坡,“独屋茶场”的指示牌甩在身后。

薄尘扬起,车转进山里。山路下是黄土的河滩,一滴水也没有。耕牛或埋头觅食,或俯身晒太阳。矿山水库贯穿整片茶园,丰水期,河水连接两座水库。2008年雪灾,2010年干旱,天时不利,茶叶减产30%。为了抗旱,茶场主人江妮挖了3口池塘,至少使茶园的空气湿润些。今年春迟,前几周气温陡然升到10℃,茶芽钻出几颗,天转寒又蔫了,连常青树也绿得没精神。待气温回升到20几度,茶芽疯长,对面云雾山红杜鹃怒放,茶园后山白杜鹃也星星点点吐露芳香,公路上去木兰天池踏青的城里人也多了。

而此刻,茶园静悄悄。

到西湖龙井村拜师学艺

平日,茶场固定员工只有15人。采茶季,4栋宿舍楼能住满,十里八乡来的采茶工聚集到200人。尽管3月底才预备采明前茶,但江妮已经为招人担心不已。这两年采茶工越来越难招,前年人手不够,从安徽招过150人。可是,外地茶工生活习惯不适应,第二年只好作罢,继续本地“抢”人。

春秋两季采茶,江妮住进茶场两三个月。山里没有网络,她感觉心特别静,同学却笑她是“山顶洞人”。直到现在,身边朋友也有人不理解她的选择,华中科技大学公共事业管理专业毕业的大学生,不留在大都市,偏选择小山凹,干起最传统的农业。江妮也不解释,只觉得从小喜欢绿色,入这行是情理之中。

江妮家就在泡桐镇。上小学时,每年春天学校都组织学生到茶场体验生活。孩子们沿着水库的盘山小路步行1个小时到独屋茶场。1988年建茶场,山里只有几户人家,后来全部迁出,留下“独屋”的名字。进茶园前,茶工教孩子怎么采:用指腹掰,不能掐,因为掐会在茶梗留下红印。看到芽头就能采,最好是一芽一叶。孩子们把采茶当玩,熟练的能采2两,多数人采得一捧。江妮采了1两,心里得意。气温升高,茶叶冒芽快,孩子半玩半做,也能缓解茶场采不过来的局面。其实,茶叶若没有及时采摘,叶片盛开,长成对夹叶就没用了。劳动完,午餐是焖的白菜饭,“特别香,饭是一粒粒的。”江妮笑着。吃完饭还有米汤,把腌菜撒进米汤,咕嘟喝完。

2005年,父亲承包了独屋茶场,但他不懂茶,一次也没进过茶园,打算把茶园交给念大学的江妮。所以,2007年以后,江妮代替父亲参加各种茶叶研讨会、销售会,接触多了,真心喜欢,也渐渐有了想法——“做有机茶,做精品茶”。

考取各种与茶叶相关的证书后,江妮跟着学茶的老师到北京体验。她应聘到北四环的茶楼。她应聘到北四环的茶楼,被分配当迎宾,每天站10个小时,不能动。“茶楼到处都是摄像头。原本以为站是最简单的工作,站了3天就快坚持不住了。和采茶一样,原以为芽头精贵最难采,其实不是,一芽一叶最难。”作为茶楼唯一的大学生,周围人不理解、也担心抢饭碗,有意为难。老员工让她到厨房洗碗,陈年旧餐具极难洗净。手在水里泡腐了,江妮边哭边洗,心里委屈:洗碗不是服务员的工作,洗也就算了,还是陈年油污。她想好洗完就递辞职报告,又觉得不甘心,“东西还没学,不能走。”半年北漂是磨砺,也是开阔眼界,她发现:茶必须做文化。日后,江妮把茶叶定名“木兰春然”,是有意借用木兰文化,还特制一批礼盒,用黄陂泥塑配春茶。

听、看、学,但江妮仍觉得是茶叶的门外汉,她想了解从种茶到制茶的门道。为茶场提供机器的机械工向她提起杭州西湖龙井村有位了不得的茶人唐学文,80多岁的老人是第一批西湖龙井大师。

莽莽撞撞,江妮冲到西湖龙井村,打听到唐学文的住处登门请教。她的问题噼里啪啦“倒豆子”般抛给唐学文,老先生看着眼前20出头的小姑娘边问边记的认真劲,特别耐心地解答。上年纪后,唐学文几乎不出西湖龙井村,这次他决定为江妮走一趟,到黄陂实地看看。一向反对他外出的夫人也破例通融。

独屋茶场纬度和西湖西湖龙井产地一样,穿越北纬30°。茶园是群山环抱间的凹地,更奇的是,独屋茶场前后的山都是荒山,岩石和黄土裸露,唯独茶场植被繁茂,空气温润,是附近小气候最好的一方宝地,而且茶园的老茶树都是20年前从西湖龙井村来的茶籽。

拜师后,唐学文不仅教江妮种茶、制茶的技艺,还派出嫡传弟子,每年茶季到茶场帮江妮制名优茶。2009年,浙江师傅第一次进茶场指导做茶,他的手法明显不同,制出的茶外形漂亮,汤色亮,泛着西湖龙井独特的糙米黄。

老茶树有灵气

仅容一只脚掌探路的土路连着茶园。园里松树、板栗树自然生长,“松树、板栗长得好的地方,也适合茶。”江妮在茶园见过松鼠,起初以为是老鼠,后来看见大尾巴和极其伶俐的眼神才确定。

江妮扒开几根枯枝,跨过泥上青苔,低头察看出芽没有。茶园没有刻意收拾干净,保持原生态。茶树和杂草一同生长,在她看来,这是有机的一部分。近年,到黄陂承包荒山、无性繁殖开垦茶园的大商人越来越多,他们动辄成千上万亩地承包。有人建议江妮扩大茶园,却被拒绝,“能做好300亩就够了。”

坚持做有机茶时常遭遇成本考验。去年夏天雨水多,杂草疯长,比茶叶长得高,江妮急坏了,因为即将到采秋茶的时间。市面上没有生物除草剂,300亩茶园只能靠人工。如果打除草剂,300元就能除干净。但江妮不愿意,她增加人工,上百人在茶园拔草,花了3万元才解决。茶场员工事后多有抱怨:一则成本高,二来人累。江妮坚持,因为一旦使用农药,土壤至少需要3年净化,之后才能种有机茶。

农业劳精神、伤皮肉,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江妮也想过铲掉老茶树,换无性繁殖的新茶。无性繁殖出茶芽头更多,且个头均匀,外形好看。但咨询过老茶农,她便放弃了换树的想法,“老茶有灵气,像普洱,吸收日月精华,沉淀出内质,品茶者能分辨出老茶的卓越,新茶只是卖相好看。”

一捧好茶是种、采、制合三为一的好机缘。她故意拉开收茶的档次,如果茶工采得好,每斤收40元,成色略逊的只收15到20元。旧车间地势低、潮湿,推倒建了新楼,消毒生产,在黄陂第一个拿到QS认证。

3月底,江妮进山,每天5点起,半夜睡。有朋友结伴来茶场玩,自备洗漱用品,显出决心要住段时间,到了晚上,山里寂静到空虚,他们没一个受得了,都吵着回了城。

清晨,满山都是采茶工的声音。这些五六十岁的留守妇女身姿矫捷,山前山后窜,白天采,夜里制,十分辛苦却个个白白胖胖,每餐用菜碗吃饭。凌晨3点,第一锅茶出来了。茶出锅刚摊凉,就有买家抢。许多买茶人都是半夜开车到茶场门口等,新茶多半被黄陂本地人抢走。茶场里的冷库好多年没用过,因为当年的茶都会立刻销完。

所以,出茶前,江妮得列小单子,把今年要送亲朋好友的茶算出,从五六千斤的产量里抠出来。“不少在外做生意的黄陂人买了茶带到外地,当做特产送给朋友。”她总会留点茶给唐学文,听老师的意见。“他说我们都茶品质不输原产地,甚至比很多茶场做得好。”不过,因为产地原因,江妮的茶只能叫做绿茶,而不能称为西湖龙井,价格上的差异明显:西湖西湖龙井每斤能卖上千元,明前茶更是卖到2-3万元,而独屋的西湖龙井茶卖600元/斤。但是,比起黄陂其他茶,它的价格已高出两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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